我:如果我写个诡秘趴,能不能安利你去康康我们诡秘
琪太太:要不你试一试
*写着玩。途径设定完全我流。
*不要深究。
*其实是跑偏产物,附带几个段子。
*真的不要深究。
*试图在主神空间开半神party。
***
他站在那里。看到如茵的草地上建起一座教堂;看到试穿婚纱的女孩扬起幸福的笑脸,却被未婚夫轻易拧断脖子;看到她被连夜砌入墙中,随着教堂的建成再也无人知晓下落;看到她精致的面庞被时间和虫豕侵蚀,露出森森白骨,还粘连着血肉的部分边缘如同被随意撕开的纸张……
他看到星空中的血月,月亮信徒的狂欢。看到古堡主人带着整座古堡陷入长眠。
随后便是一阵恍惚。尘封百年的古堡再次出现活人的气息,看不清身形的人虔诚的弹奏着钢琴;破碎的墙壁,教堂顶上的彩绘玻璃,一尘不染的雪白婚纱。
在被墙上的黑洞吞噬前,他看到被剥离的明艳世界层层破碎。
*
肥羊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身体和精神没有任何噩梦后的不适感,但心情却有些沉重,有点像被战士途径的莽夫问要不要来单挑的那种无力感。
窗外阳光温暖和煦,他看了一眼,随即低下头做起了祷告,在同往常一样虔诚的赞美过太阳之后,才翻身下床,开门跑出去。
跑下了楼梯,穿过长长的走廊,然后奋力拉开某个房间的门:
“你们再随便拉我进噩梦我真的翻脸了!”
“你倒是翻一个我看看。”
昏暗的屋内传出一声嗤笑。
背对着门口摆放的长沙发上似乎趴着一个人。他一条小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伸在外面,和探出的暗金色脑袋一起无力的垂下。
话音落下后,才摇摇晃晃的撑起半个身子,抬手撑住脸颊,歪着脑袋看向门口:
“别瞪我啊,我又没说是我干的,”老仙指了指另一边的安乐椅:“说不定是有人在消化魔药呢。”
“神特么消化魔药。”年轻的光之祭司此时只想扔个净化进去让他们冷静冷静:“他有病吗又喝一份梦魇魔药?”
“谁知道呢。”
“我看是你在消化挑衅者的魔药。”
第三个声音在房内响起,同时安乐椅周围暗了一下——这在昏暗的环境中不太明显,不过太阳途径的非凡者对于这些需要被净化的事物足够敏感——被圈养的恶灵从中出现,张牙舞爪的正要发出尖啸,却在一声冷淡的“安静”中萎靡下来,轻手轻脚的飘到窗边。
它看起来似乎有些惧怕阳光,不过还是伸出爪子将窗帘拉开,然后迅速退到没有光照的地方,开始整理散落在桌上的纸牌。
这使得杵在门口的肥羊少有的对黑暗生物产生了一丝些微的同情。
“——你刚才睡着了对吧?”老仙坐了起来,将目光投向安乐椅:“那么是我赢了?”
“赢你个头。”邪教没好气的回道。他平时梳理整齐的黑发此时有些凌乱,浅灰色的围巾也取下来,和风衣一起挂在椅背上。他一手撑在额角按压着太阳穴,坐在安乐椅上缓缓前后摇摆着:
“首先,就算是不眠者,也不是不需要睡眠……其次,你对‘守夜人’有什么误解?”
“但你昨天也认同了我总结的守则。”
“……那么我现在后悔了。”
“两位,”肥羊轻咳一声敲了敲门框:“要不还是先讨论下我昨晚做噩梦的事?”
“你还在啊?”
“你做噩梦关我们什么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然后在肥羊反应过来之前,沙发上的老仙已经调整了坐姿,对着他侃侃而谈起来:
“你看啊,那养虫的苟货早就是窃梦家了,圣墓虽然转了途径,但是雪小姐手上还有个观众途径的封印物,谁也不知道是对应的序列几,没准就是哪个梦境行者甚至是半神双手奉上的呢?”
“我……”
“或者我们也可以布置仪式,帮你祈求女神驱散噩梦……”邪教打了个哈欠,将整理完牌桌的恶灵召回来:“当然,按次收费。”
“至于女神会不会回应信仰太阳的异教徒我们就不知道了,”老仙点点头,在胸口画了一个绯红之月:
“赞美女神。”
“赞美女神。”
而回应他们的是门被用力甩上的声音。
*
“你为什么要尝试跟通宵打牌的黑夜途径讲道理?”正在维护刀具的猎人有些差异:“我有时候都怀疑他们才是真正的挑衅者。”
“就该直接砍了。”
路过的狼人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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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为什么那两个黑夜途径的家伙还没把对方宰了做成魔药?
A.他们手上有对方午夜诗人时期的黑历史……看我干嘛?我确实也知道一点,但你能理解被两个梦魇轮流入梦恐吓的感受吗?有种去搞那个养虫子的小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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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化的魔窟模组:一座数百年被原始月亮入侵的古堡,古堡主人德古拉(月亮途径序列2)为了与之对抗而陷入长眠,古堡内的生物也都被转化为封印物。百年后有十五个(不要命的)调查员来古堡开怪,其中8个是非凡者,但是有3个是被原始月亮污染的狂信徒……等等,不太对劲啊,这样设定下去是不是有点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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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挑衅一个猎人途径半神:
“你为什么老强调自己是刺客,我怀疑你是刺客途径转过来的。”
——来自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工具人前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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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19/10/11
不重要的后记:
写个开头就觉得这根本不能用来卖安利……也不打tag了随便康康吧,说不定明天就没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