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重要的小号

不介意被日lft,感谢您的喜欢

病名为……

(反正不是爱(。

我:写这个梗,好像也犯不着方舟趴……
窗:但是我想看源石结晶
我:……好!

*我和窗一个麻瓜一个云玩家,感谢群里太太给我俩补了好几次课……虽然最后我还是全部瞎写了,爽(滚开
*是研究人员拉轰/干员邪教,是羽蛇。相互说服大成功,说好我发主号我窗就把图发了……唉我觉得是看不出什么cp向的,自由心证吧(?我就是在搞CP



***

拉轰从堆满资料的书桌上醒来,摸索着将埋在纸堆下的圆形平光镜找出来戴回脸上。接连几日未合眼让他的大脑有些滞涩,一时竟分不清现在是早晨还是傍晚。

隔壁房间传来喧闹声。——为了能在第一时间提供救治及获取研究资料,基地的医疗室和他的研究室之间仅有一墙之隔。这也使得拉轰确信自己最多睡了两个小时……除非是他们在战斗归来后又出门了一次。

从偏门走进医疗室,拉轰就看到姜云和圣墓一左一右的架着邪教把他按在椅子上,吴凡从椅子后面摸出几条束缚带,轻车熟路的套到邪教身上将他牢牢捆住。

“邪教暴走起来真可怕,”姜云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我胳膊上都给他咬出好几个窟窿了。”

后半句话是对着拉轰说的。

“以你的自愈能力这种伤口不到半小时就能愈合到连疤都不会留下,”拉轰捏过姜云的手臂翻来覆去看了几眼:“要实在不放心就去问松鼠讨两针解毒剂……其实你也不用惯着这家伙,我倒不信他还能真把自己舌头咬了。”

“他经常这样吗?”新人圣墓弯腰打量着脸上仍然残留着些许暴戾的术士,有些好奇的问。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吧,”拉轰撇着嘴嘲讽道。他转身拍掉吴凡在衣兜里摸摸索索的手:“医疗室禁烟。他今天是怎么了?”

“啧……”研究所的武装主力不耐烦的揉了揉自己那头微卷的棕发:“肥羊这次亲自出手,几个驱散下来邪教心态就炸了,然后紫蓉一个闪光弹,狗子趁机偷袭,差点没把他尾巴切了……也不知道一个术士冲那么前面干什么。”

“我是中短距离输出的术士,不冲前面我打自己人吗?”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邪教没好气的说,情绪似乎还不是很稳定:“我还想问问近卫的援护去哪儿了呢。”

“要不是老子切过去砍肥羊,圣墓能那么轻易把你捞出来?”

“前辈当时还不肯跟我走呢,”圣墓一脸认真的指出:“大喊着要把敌人脑袋一个个拧下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暴躁的前辈。”

“源石病的症状之一,以后你就习惯了。”拉轰打量着邪教,似乎是在考虑什么:“不过他本来也就这脾气,我倒是觉得不能全怪在病症头上……”

邪教烦躁的闭上眼睛,显然是不想搭理这个话题:“……差不多可以松开了吧。”他的左侧额头,和右手原本缠绕着绷带——现在似乎是因为战斗而散开了——的手背和小臂上嵌着零星的碎石,此时都呈现出了一种毫无光泽的黑色。

吴凡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上,不过没有点燃。他征求意见般的看向拉轰,拉轰摇摇头:“保险点还是做个检查好了,先绑着就行。你们要是没受伤的话就去休息吧。”




仅剩两人的医疗室瞬间冷清下来,吴凡还顺手给他们关上了门。

邪教沉默不语,暗紫色的竖瞳眨也不眨的盯着拉轰——所在的方向。

而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用探究的视线打量那双眼睛的拉轰突然迈开脚步。这个动作使得羽蛇耳朵位置那对小巧的黑色羽翼呼的张开,然后小幅度的扑扇着,似乎在抗拒他的靠近。

研究所年轻的负责人没去理会这些小动作。他走近后直接伸出手,在邪教眼前快速挥过,而那双蛇瞳依旧直勾勾的瞪着前方,没出现任何该有的反射。

“……”

“眼睛怎么了。”

“……没”

“在面对医生的时候你最好能说实话。”

“你算哪门子医生,”邪教面色不善的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冷哼:“现在在做的那些实验你有哪个敢拿到外面去说的吗?”

“我有执照。”

“三年前被吊销了。”

拉轰脸色猛地阴沉下来。他停顿一下,随后生硬的将话题扯了回去:“你的眼睛现在还能看到多少?”

“能看到一只蓝色的史莱姆在眼前烦人的飘来飘去。”

“……”

蓝色卷发的无照医生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和这条沟通起来比平时还要困难数倍的瞎眼蛇啰嗦。他一把掐住邪教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另一只手摘了他的眼镜,用力撑开左眼的眼皮向内看去。

邪教左眼的眼球角落有一些细小的源石碎片——这和之前的观察结果差不多,看起来感染本身并没有加重,这次应该单纯是强光刺激到了本就脆弱的视觉神经,才导致的暂时失明而已。

邪教浑身僵硬,但好歹没有乱动;他的眼球在皮下贴着拉轰的手指轻微的颤抖着,被撑开的眼皮也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拢。

“……你也知道慌?”

拉轰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他想起第一次见到邪教是在一个颇为疯狂的实验里,当时他就觉得这人要不是有什么自毁倾向,就是个做事不计后果的彻头彻尾的疯子。

——那时候的邪教还不是感染者。

似乎是因为拉轰愣神的时间有些久,邪教最终还是忍不住扭动着脑袋挣脱了他的钳制。黑发的羽蛇半眯着眼,看起来好像有些难受。细碎的源石颗粒伴随着生理性泪水,从他眨动的眼角流下。

拉轰看了眼邪教嘴里若隐若现的尖锐犬齿,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的手收慢了一步会不会直接被他咬个对穿。他有些心虚的轻咳一声:“眼睛没什么大事,等会儿抽管血再测个结晶密度吧……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他也没对邪教会主动坦白抱太大希望,说完自顾自的绕着椅子走了一圈,果然透过椅背的空隙看到了邪教后腰处衣物的破损。

“……我去打盆热水,”拉轰想了想,还是对着明显心情触底即将爆发的邪教补了一句:

“你别乱跑。”




拉轰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邪教果然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吴凡手下留情没给他绑死,蛇类的身体和关节又足够的柔软灵活,能挣脱束缚他丝毫不觉得意外。

在昏暗的医疗室里找了一圈——为了照顾邪教的眼睛他出门时特地调暗了灯光——最后在一个打开的柜子前找到了那人。

药剂和针管在地上丢的到处都是,邪教手上拿着一卷绷带,正咬着其中一头,面不改色将其在自己右手上层层缠绕,想将手背和小臂上浮现的源石结晶重新遮挡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拉轰的接近,邪教的耳翅小幅度的抖了抖——羽蛇的听觉和嗅觉本就比视力要强不少。

“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析出的结晶会在体表固化,”拉轰扫了眼邪教后腰的伤口,语调没什么波动的说:“它会在加强你施法能力的同时大幅缩短你本就没剩多长的寿命。”

不过想来这种事他不说邪教也知道。研究所的资料和实验数据从不对好奇心旺盛的羽蛇设防,他们也不介意他偶尔心血来潮偶尔加入讨论甚至是直接参与实验。

“所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拉轰捡起地上两瓶没有贴任何产品说明的药剂,一边往手中的热水里倾倒,一边继续对着毫无反应的邪教开口:“要么自己去床上趴着,要么我给你一针镇静剂之后找人把你搬过去。”




其实这种事本来也不必他亲自处理。拉轰想着,把毛巾泡在热水里浸湿,带有一定腐蚀性的药剂即使经过了稀释也依旧隐隐刺痛着他的皮肤。

只是以邪教现在的精神状态,换了别人来可能会被直接绞杀。拉轰看了眼自发缠绕上他手臂的,覆盖着黑色羽毛的蛇尾,毫不犹豫的将手中温热的毛巾按在了邪教的伤口上。

血液中析出的源石结晶星星点点的依附在早已凝固的伤口周围,随着拉轰擦拭的动作又逐渐有了软化剥离的迹象。

感受到小臂上缠绕的蛇尾瞬间收紧,拉轰用空出的手顺了顺邪教背脊上的羽毛——黑色的长羽从他的后颈处开始生长,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覆盖到从尾椎延伸出去的尾巴尖端。平时藏在衣物下极少被人触碰的羽毛因为刺痛根根竖起,又在拉轰的安抚下逐渐恢复原状,温顺的贴回身体表面。

邪教在整个过程中一声未吭,全程将脸埋在枕头里挺尸。只是他脸侧的耳翅舒展,随着拉轰的动作在啪啪的拍着下方的枕头。

“……”拉轰有些呆然的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像个人一样用语言和表情来表达情绪?”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小臂突然一松。接着,邪教纤长的蛇尾抬起,狠狠的在他头上抽了一下。



Fin.
20.03.28

先摸个段子爽爽(。整体背景还在编,虽然已经魔改到不好意思说是方舟趴的程度了……会不会写别人就,再说!编完再说!(靠

补个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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